之後,我便理所當然地每天都來照顧飛沙。老媽對此頗有微詞,但老爸則是支持我,說朋友有難當然要幫忙,所以我也又重新拿到了每天出門的許可。
行動不便的他,現在要走路只能撐著拐子一拐一拐地慢慢走。見他如此,我總忍不住在心中咒罵起那個害他變成這樣的人。
倒是他很快地就適應了這樣的生活,並沒有露出什麼不悅的神態,反倒是我比較替他抱不平。
然而他還是有擔心的事情。
「我的臉受傷,你會嫌棄我嗎?」
在我幫坐在病床上的他擦完臉時,他忽然垂眼問了這一句。
「說什麼廢話?」我在水盆擰了擰毛巾,翻了翻白眼,彆扭地不想說出心中真話:媽的,就算你臉受傷,但還是很帥好嗎?
現在的他不能洗澡,只能擦擦身體維持身體清爽。通常我一天不洗澡頭就會開始發臭,但飛沙顯然沒有這方面的問題,三天後身體還是沒什麼怪味。這傢伙該不會沒有汗腺吧?
我一邊想著,一邊解開他胸前襯衫的扣子,讓他露出白皙的胸膛以及緊實的腰部。他衣物下的身體其實並不如想像中的那麼單薄,意外的還有點肌肉。
當我第一次看見他的上半身時,還有種驚喜的感覺,因為我以為他是懶得運動的人。
對此,他則如此回覆:
『因為我是攻。攻必須要有肌肉。』
我挑眉,『其實你也不用勉強練,攻我來當就可以了。』
他微笑不語,讓我看了有點冒火,又有點心癢。哼,等你傷好了之後你就知道了。
我替他將襯衫褪到露出肩膀及上半臂,小心翼翼地用毛巾擦拭著他沒有傷口的身體部分。本來我是沒帶半分邪念在擦他的身體的,但當毛巾邊角滑過他乳頭時,他偏偏用他那極富磁性的嗓音低喘了一聲,搞得我也心猿意馬起來。
雖然我想裝作什麼都沒發生,但生理反應實在騙不了人。而他也很快就發現了。
「你硬了。」他調侃地望著我赤紅的臉,視線又下滑至我隆起的褲襠。
「……看屁啊。」我惱羞地瞪了他一眼,繼續替他擦他的身體。
「需要幫忙嗎?」
「不用,我等一下自己……喂!」
飛沙挪了挪身子,擅自伸手拉開我的拉鍊,用單手將我的褲頭解開,冰涼的手靈活地鑽入了我的內褲,抓住了我半硬的分身。
我身子一顫,連忙想阻止他,「等等……等一下護士進來怎麼辦……唔……」
不顧我的抗議,他的手開始靈巧地擼動起來,弄得我很快地就興奮地全硬了。靠,他不是手臂受傷嗎?手的動作怎麼這麼靈活!
望著連連喘息的我,他雙眼半瞇,低低一笑,居然將身子向前傾,伸舌在我微張的嘴唇舔了一下,手指還在我的分身前端處不停打轉。
我忍不住啊了一聲,紅著臉望著他嘴角噙笑的臉。我的喘息聲在安靜的病房裡持續迴盪著,顯得格外明顯,而想到自己居然在醫院跟飛沙做這種色情的事,快感頓時節節攀升。
「嗯唔……」
不一會,我便擰著眉在他手上繳械投降。
我喘著氣,望著他手掌上的白濁,又瞪向愉悅地淺笑著的他,「我看你根本已經可以自己擦身體了吧!」
「但我喜歡你幫我擦。」
衣衫不整的他慢慢地將手收回來,並沒有馬上用衛生紙擦乾淨,而是伸舌舔了舔他掌上的白濁,朝我勾起誘人的笑,那樣子說有多情色就有多情色,弄得我內心又開始躁動起來。
我吞了吞口水。靠,都是那個開車撞他的不長眼混帳!搞得我現在能看不能吃!這種感覺真的很崩潰!
然而那個混帳似乎不是不長眼的。
兩天後,警察那邊送來了最新情報。他們本來是以肇事者車牌去追蹤,但那混帳居然連車都是偷來的。而調閱路口監視器,發現這個人居然戴著墨鏡跟口罩,最後還棄車逃入山中,所以還得繼續追查。
聽到最後,我眉頭一皺,發覺案情並不單純。
「誰開車會戴墨鏡跟口罩?感覺他不是不小心撞到你,比較像是有預謀的。」我環起胸來,眉頭越皺越緊,「你是不是有得罪誰?」
病床上的他沉默了一下,爾後又抬起眼來看我:「李邦意,其實我……」
此時牆上的對講機忽然響起,我替飛沙按下擴音鍵,對講機立刻傳來樓下櫃台小姐的甜美聲音:
『您好,姚先生,有一位段典立先生說要來探望您。』
我詫異地瞪大眼睛,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。
飛沙也顯得有些訝異,然而他很快就恢復平靜,居然答應了姓段的探望請求:「請他上來。」
『好的。』
「謝謝。」
「他來幹嘛?」我摸不著頭緒地問。姓段的跟飛沙又沒什麼交情,怎麼會來探望他?而且現在是暑假期間,他怎麼會知道他住院的消息?
「……。」飛沙靜靜地垂下眼,「李邦意,你先去廁所迴避一下。」
「為什麼?」我不解地問。
「等一下你聽我跟他的對話就知道了。」飛沙正色道,「相信我。」
「喔。」我搔了搔頭,儘管疑惑,還是進了廁所,懷著好奇的心把門關上。
不久後,我便隔著廁所門板聽見了病房外有敲門聲響起。
「請進。」飛沙朗聲道。
接著是門被推開的咿呀聲,以及那我再熟悉不過的聲音:「打擾了。」
姓段的前進幾步,嗓音帶著笑意:「這是一點心意,希望你早日康復,姚同學。」
飛沙冷冷地說:「我不敢收。」
「喔?那我只好拿回去了。」被如此拒絕,姓段的也沒生氣,仍是笑笑地說:「畢竟現在有阿秘……邦意照顧你,你也不需要我送的東西吧。」
聽見姓段的提起我的名字,我莫名地開始心跳加快,更隱隱有些不安,但也說不上是為什麼。
「沒錯。」飛沙乾脆承認。
姓段的誇張地嘆了一口氣,「姚同學,看你現在都躺在病床上了,卻還是這麼的固執……」
他在固執兩字上加重了語氣。
「這樣你以後或許又會出什麼意外,真讓人擔心啊。」
姓段的嗓音驟然低下,使我不禁打了個寒顫,背後也竄起了一片雞皮疙瘩。
我在一片混亂的腦袋中消化著他們的對話。姓段的說這些話,簡直就像是在--威脅飛沙!
「那通威脅電話,以及這次的車禍,都是你做的吧?」飛沙靜靜地問。
我倒抽了一口氣,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,忍不住抓緊了手臂,明明待在冷氣不強的廁所,內心發出的寒意卻使我有如跌至冰窟。
我不想再聽他們的對話,揭開那殘酷的事實,但門外的他們則兀自繼續著:
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?」姓段的笑了笑,「原來你接過威脅電話?你似乎得罪了誰,為了你的安全,我建議你應該去報警。」
「我得罪了你。」飛沙慢悠悠地說,「因為我喜歡他,他也喜歡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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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H就懶得鎖了
阿秘持續自認是攻哈哈哈哈
飛沙真是太HS惹
李組長眉頭一皺,發覺案情並不單純。阿秘也姓李,所以我很愛讓他講這句。(無關
然後其實大家猜得沒錯
車禍當然是姓段的一手主導的 不然還有誰要害飛沙?
就只有這個行事偏激的病嬌有動機啊XDDD
而且開頭就說姓段的是反派角色啦
所以被猜出來我也不意外啦顆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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